剧情OOC,人设OOC
(资料图)
逐火之蛾休息室里,一个灰色头发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烟盒,按了一下按钮,烟盒顶上的小孔就弹出了一支烟,他甩开打火机的上盖,然后将烟点燃,刚吸了两口,梅比乌斯就走了进来。
梅比乌斯皱着眉头一脸嫌弃似的的在鼻子前扇了扇,对他说:“这里不能抽烟,你不会不知道吧。”舰长扭过头看着吸了一口手里的烟然后对她说:“万一手术失败了那可就抽不着了,而且你第一天认识我吗?倒是你还不去睡吗,明天我的超变手术是你负责的吧,万一你因为没睡好一个不小心除了什么差错怎么办。”
“哼,那又怎样?你可管不着我,你要是以为我刚才是在关心你的话那可就多余了。”梅比乌斯一边说着一边把手环抱在胸前,舰长轻笑了一声说:“我可还什么都没说呢,这么急着撇清关系啊,梅比乌斯博士。”
梅比乌斯在舰长的旁边坐下,等他抽完手里那一支烟时她问舰长: “如果逐火之蛾没有找上你,你还打算过多久那样的生活。”舰长将烟吸完的烟丢进茶几上装了水的一次性杯子里,吐了一团烟,然后回答说:“怎么突然这么正经了,我多少还有点不习惯。”梅比乌斯瞪了他一眼又掐了一下他的腰说:“少贫嘴,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舰长被梅比乌斯掐疼了,便扭了一下身子然后抬头看着天花板回答到:“我不知道,可能一直那样下去吧,毕竟那种事放在你身上,你又要多久才走的出来呢?”
舰长像是想要“不说那些事儿了,话说我们分别那么久,你和我就没什么想说的吗?”舰长看着身旁的梅比乌斯,眼里如丝一般的温柔缠绕着梅比乌斯,她显然也感受到了这股爱意,便放下了环抱着的双手放在腿上然后抬起头看着舰长的眼睛,银灰色的眼眸里依旧是几年前那如丝般的温柔与爱。
或许是傲娇的性格在作祟,也或许是她单纯的想和舰长拌拌嘴她说:“谁跟你我们?不要说的好像我们很熟一样。”舰长侧过身子低头看着梅比乌斯,两人跟彼此坐的很近,甚至可以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声。“是吗,那么是谁当初在我受伤的时候笨手笨脚的照顾了我一周呢?”舰长见梅比乌斯依旧是这个傲娇的样子,他也就放心许多了。
梅比乌斯害羞似的微微扭过了头说:“那只是,只是……”见梅比乌斯出现了自己预料之外的表情,让他忍不住接着逗逗她:“只是什么?”梅比乌斯急了,唰的一下站了起来说:“嘁,我走了,你自己在这呆着吧。”说完便准备甩开腿走出休息室。梅比乌斯就是这样,嘴硬心软,舰长最喜欢看她这样了,就和一个赌气的小姑娘一样可爱。
就在梅比乌斯起身准备离去时,舰长叫住了她:“等下小梅,给你个东西,我自己做的。”梅比乌斯转身看向舰长,他丢给了梅比乌斯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她接住后没有直接打开它而是放进了外套的口袋里。
“没有什么事的话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的要是因为你熬夜状态不好而出差错了我可不会放过你,要是实在睡不着也可以来找我。”说完她便转身走出了休息室。“嘴硬。”舰长看着梅比乌斯的背影笑着自言自语到,又拿出了一支烟立在茶几上,将打火机放在旁边,然后将休息室的灯关闭,把刚才的垃圾丢进垃圾桶里边就回到了房间休息。
梅比乌斯回到房间后,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了舰长给她的那个小盒子,里面放着一枚银色的戒指,很朴素,只有内里有一串英文:Until the end of time。“直至时间的尽头?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土包子。”一边说着她一边将戒指戴到左手的无名指上。
第二天,准备进行超变手术前,舰长又找到了梅比乌斯他问梅比乌斯昨天晚上送她的礼物如何,她的回答也不出舰长所料:“哼,做的粗糙的要死,也不好看,我没把它丢掉,你就偷着乐吧。”
“呀,梅比乌斯,你左手的无名指上带着的戒指好漂亮啊。”爱莉希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后,还发现了她手上那枚舰长亲手做的戒指。梅比乌斯见爱莉希雅来了,用右手遮住了那枚戒指,“关你什么事,小心多说话会变胖哦。”说完梅比乌斯头也没回的就走了。“梅比乌斯,还真是小家子气啊。”爱莉希雅看着离开的梅比乌斯一边嘟着嘴一边说。
“夜昇?”梅见他一直没动静就问了一句。“来吧”。舰长进入仪器后”梅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等下会有些痛,坚持住。”话音落下超变手术开始,宽敞的房间里就,机器开始运转发出嗡嗡的声音,手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一切相关数值稳定,机器运转无异常。一切似乎都进行的那么的顺利,烛龙的因子和夜曻高度融合,不出意外的话马上就能有一个新的强大的超变战士诞生了。
但是,超出所有人的意料的是,烛龙虽然死亡但是意识却仍然存在,当手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复苏并占据了夜昇的意识,他的四肢开始剧烈的扭曲,金色的纹路从心脏出向着全身蔓延,随后便是剧烈的挣扎与一声声非人的怒吼。
“该死的,怎么回事?”梅比乌斯不停地控制着各种操作台尝试将数值稳定下来,但是
根本没用,心率、血压、精神活动状况都在不受控制的突破上限,就连身体都出现了鳞片一样的纹路。“中断手术吧。”梅博士对梅比乌斯说。“你说什么?如果躺在那里的是凯文,你也会说得出来这句话吗?!”梅比乌斯质问一般的怒吼着,但她清楚,已经无力回天了。
生命维持仪停止,他的生命体增迅速下架,直到死亡。
梅比乌斯发了疯似的冲到手术仪器前,又把所有能试的方法都试了个遍,但是他就躺在那,生命检测仪的“监测对象已死亡”的提示也不知道挂了多久。梅比乌斯笑了,她在笑自己,身为一个科学家,一个无神论者此时比却任何人都期望有神能救救她,其实梅比乌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中断手术所带来的死亡是必然的,但她还是一遍祈祷着,一边尝试脑海里所有闪过的办法。
不知过了多久,梅比乌斯累了,趴在了他的胸口,两人曾今的日常就像是放电影一般在她的脑海中一幕一幕的播放着,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因为梅比乌斯奇怪的性格所以总是有人找她麻烦。
哐当一声,那帮人又一次将梅比乌斯的桌子丢到了外面,她不想和她们争辩因为她觉得没有意义,就在她准备走出教室找桌子时一个陌生的人将她的桌子从不知道哪里搬了回来。梅比乌斯问他:“你是谁?为什么帮我?”那个男孩放下桌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微笑着回答说:“我是隔壁班新来的,哦对了,我叫夜曻。”梅比乌斯低头看着桌子语气中带着不解:“哼,你是笨蛋吗,我可不会谢谢你帮我把桌子搬回来。”但预料之中被反驳被斥责的场景并没有出现,那个男孩笑了,他回答说:“哈哈哈,我自愿的,不用你谢。”说完,男孩便和同行的伙伴回到了自己的班级。这是两人的第一次相识,却也是相知的开始。
后来,那帮人从最开始的恶作剧发展到了直接对梅比乌斯动手动脚,但是那个时候她仅仅只是名学生。但是每次他们一找她麻烦那个银灰色头发的小子就会帮她出头,也就难免会有肢体冲突。当然,每次受伤时的药都是梅比乌斯帮他上的,渐渐地两人的交流开始变得多了起来,再到一起回家,直至爱上彼此。
两人最初走到一起时谁都没有明确地表达出自己的心意,只是自然而然的就觉得对方已经成为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最初梅比乌斯总觉得他是有意图接近她的,但是到后来他发现,这个呆瓜只是单纯的看那帮混混不爽而已。但就是这么简单的心思却打动了这个一直被成为蛇一样冷的怪女人。
再后来,两人毕业后梅比乌斯去了逐火之蛾,而舰长则选择了奔赴前线,两人的联系慢慢变淡,到最后再无联系,两人都想过再找对方聊聊,但又怕对方有了新的生活,再去联系会打扰到对方,也就要一直保持着沉默的状态。梅比乌斯是那么像让舰长再找她说说话,什么也好,回忆学生时代那破烂却也算美好的日子,互相拌拌嘴。
再回到现在,那个银灰色头发的呆瓜却躺在手术台上,明明昨晚两人还在拌嘴,仅仅十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让两人一步的距离都变得那么的遥不可及。
她想哭,却哭不出来,众人缓缓地散去之后,她俯下身自轻轻地挽起舰长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她松开手,她的感性希望看到他醒过来继续抚摸着她柳枝般的绿发,可是现实和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她松开手时,啪嗒一声,舰长的手从她的头上落回到手术台上,一次又一次。
她停止了思考轻轻地在他的唇上吻了下去,这是两人相爱这么久的第一次接吻,却也是最后一次。她吻了许久,希望看到他像是童话里受到诅咒了之后要用吻来解除,只要吻过便能醒来。
一吻过后,她自嘲,自嘲自己身为科学家却希望公主轻吻王子后,王子就会复活的幼稚童话故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再一次趴在舰长的胸前,渐渐地有些困了,闭上眼睛缓缓地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到了舰长的胸口正在释放不正常的热量,她猛地惊醒发现舰长身上布满了金色的线条,那些线条以心脏作为出发点在舰长的全身蔓延。随后线条渐渐地暗了下去,之后随着舰长心跳的节奏,从心脏出发不断地有光点从心脏开始顺着刚才的纹路蔓延。
梅比乌斯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给他接上了监测仪,舰长的生命迹象已经恢复到了趋近于正常的状态,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舰长和监测仪,或许是那一吻的魔法让他又活了过来。梅比乌斯回过头时数据采集器上显示烛龙的因子和舰长再次融合,急速衰竭过后的器官也在缓慢地恢复着。
梅比乌斯赶忙把梅博士和其他人叫了过来,在确认舰长的情况稳定下来之后,把他转移到了病房。
过了半个与舰长终于醒了,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在病房,房间里除了梅比乌斯就没有其他人了。“小梅?”梅比乌斯像是捕猎似的扑到舰长怀里说:“蠢货!你干嘛醒过来啊。”舰长轻抚她的揉发笑着说:“戒指都带上了,还嘴硬呢?”见戒指被发现,她起身骑到舰长身上,她的眼中含着泪光对舰长说:“我告诉你,夜昇,以后你要是敢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一定会让你有好果子吃。”说完,她吻了上去,这一吻是那么的绵长,两人在此时彼此纠缠着,吻中包含的是浓厚的爱意也是两人等待了很久的正果,良久两人才分开了彼此的唇。
梅比乌斯缓缓的躺下来,舰长则是将她楼入怀中,他轻轻撩起梅比乌斯的头发别到耳朵后边,然后又是一吻,然后她说:“你这嘴原来不是硬的啊,挺软的嘛。”梅比乌斯则是撒娇似的依偎在舰长的怀里,绿色的眼眸中透露出对于眼前的男人独有的感情,她窝在舰长的怀里说:“少跟我耍贫嘴,好好休息吧。要是再出了什么事我可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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