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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米拿达是最丑那一个。
【资料图】
亚米拿达,亚米拿达。
亚米拿达从荒野醒来。
亚米拿达将身子从水中拖出,然后是双腿。
亚米拿达,亚米拿达。亚米拿达从水里走出,向前方走去。夜向亚米拿达身后退去,似是被亚米拿达撞得只能向后。
走到镇子最小又最大的房子前,这就是家了。拽一朵云并一口气吃下去,哪个是亚米拿达的房间,亚米拿达想着,随后亚米拿达走到玄关附近,惊讶,亚米拿达怎会不在学校,亚米拿达问到,亚米拿达反复摇晃喉咙直要把舌头拽出来,只是无法说话,于是沉默呵……沉默
亚米拿达,果真有自由吗?果真搜集到自由吗?
亚米拿达不答,沉默呵。
果真走得了吗?亚米拿达依旧不答,只何种表情也不做。不管把脸伸在身旁的亚米拿达,直径走去房间。亚米拿达进了屋,好饿,辄反锁了门还要再踹几下锁紧。想坐下,就随意坐在了书桌前。
左边是窗户,向外能看见随时想吃的云。右边就是出去的门。
桌上一切都不是原样,亚米拿达总是要写点什么,于是抓起一支唇膏涂了起来,亚米拿达有咬嘴唇新皮的习惯便喜欢涂唇膏,拿起手边日记本,又放了下去,只瞥见第一页被口红拉着涂满了蚯蚓般的红线,亚米拿达干呕然后合上本子。亚米拿达已看过了,背面还有亚米拿达写着的:果真有自由吗?
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或是云已先为雨腾开地方,雨毫不经意间便已往窗子砸过来。
亚米拿达马上起身拿起锈了的美工刀向门边冲过去。美工刀捅穿猫眼进入亚米拿达的一只眼睛,用力拔出浸着血的美工刀再一次捅进去,待血流及手心时奋力朝门踹过去,朽了的木门连同绣了的美工刀一同倒下,亚米拿达跨过亚米拿达去找寻亚米拿达,亚米拿达正躺在卧室的床上睡着,亚米拿达散步到靠近亚米拿达,在床头柜边上停下,用美工刀缓缓一下一下划过亚米拿达冰冷的脖子,俞来俞没有耐心,遂图方便地拿双手死死掐住脖子,很是愉悦唱起了歌:
污水管,皮试后丛林表象的,雨的拼盘
半集城市剧先验性的牙床,电子语速在这之上零散批售
冰冷的先驱。空间棉被。让深陷换季风新鲜的黑色马甲
就像一堆废弃物的建交,
止疼片与膀胱交叉的摄影棚
定格,想象雨衣和无人沙滩上休克的月亮
铁目海岸的写真,论述它们背部的末日手法
在一些泛红的午后,将我们拉回白盒粗糙物的真实
是否要看疼痛的水床,那块维多利亚的老怀表
而玻璃壳之谜,作为换季前雪灾般的析出物
仍以秘密走针的形式醒着
火车与童年在滚烫的事物中对视,
询问和绝句。塑料郁金香开满亚米拿达的锁骨
磨损着,喻体灾厄的水银房间卷动,黑幕布城市剧。
亚米拿达把亚米拿达的身体夹进日记本。
最后亚米拿达出门踢死了一只猫,现在可以睡下了。
亚米拿达是最美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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